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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艺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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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是一部寄托深意、“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绝世佳作。它是中国古代现实主义艺术创作的高峰。它具有极高的艺术造诣和很高的美学价值。它是一个封建社会、封建制度从发展到衰亡的过程的缩影,以小说的形式、以家庭为背景,向我们展现了清朝社退出历史舞台的过程。

《红楼梦》不仅在小说背景方面有特殊的构思,在小说艺术手法上面更是独具一格,达到了古代现实主义小说艺术的高峰,具有了相当的美学价值。下面,我就我个人对《红楼梦》的阅读经历,对其艺术表现手法浅谈一二。

    一、《红楼梦》的人物塑造艺术

    这部小说中 人物的塑造,曹雪芹完美地做到了在同一阶级中塑造众多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红楼梦》中的人物非常之多,且不说人物本身千差万别的,单是本身思想性格及身份地位类似却又处处不同的形象就有很多为众人所熟知。在这众多的人物中。有的是官僚贵族的当权者,有的是锦衣玉食的公子王孙,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大家姊妹,有的是经受豪宅欺凌的丫头仆役,这些人,同一类人大都有着相似的出身经历或者身份地位,但曹雪芹却同中求异,采用了一些很特殊的对比手法,使得那些易被人混淆的形象表现出了巨大的差异,从而使读者毫无类同之感。

    比如,《红楼梦》中著名的两位名门千金小姐,薛宝钗和林黛玉。她俩的出身和学识教养基本类似,都有沉鱼落雁之貌,都有出口成章之才。这样的两个人物形象,按理说很难区分。然而在《红楼梦》中,显然她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对立形象。曹雪芹通过对她们的言谈举止、行为动作、思想风格的刻画,表现了这两个形象内在的迥异。这种迥异在宝钗和黛玉对宝玉的爱情上体现的尤为明显。黛玉对于宝玉,是一片纯真的爱情,她通过“题帕诗”向宝玉倾吐爱情,含蓄而明心。而宝钗,却是因宝玉是贾府的宠儿而爱上宝玉,这种爱带有一定的功利性,为了未来的地位,她的爱谨慎而谋世。再者,在处世为人方面,黛玉高洁,自尊,从不轻易迎合世俗,无论是对至高无上的贾母,还是对管家少妇王熙凤。而宝钗,她拥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和背后厚实的家庭财富,凭借她的乖巧伶俐讨得了贾母的欢心。一个天真敏锐,一个沽名钓誉,这就是钗黛之别。

    作者通一系列相同事件中钗黛的不同言行,塑造了她俩迥异的性格特点,使得小说中的这两个人物特点鲜明突出。这样的例子还有一大批,如迎春和探春,尤氏姊妹等。小说中,作者以特殊复杂的对比手法,同中求异,重复中求不重复,塑造了一大批外部相似却实质迥异的人物形象,达到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另外,在人物塑造中,曹雪芹没有采用中国古典小说惯用的人物主导性格的手法,他对于人物形象的表现,并不是从个人好恶出发,随意将某个人写成好人,或者坏人,相反,他常常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主观意愿,把他们写成现实生活中原来所应有的那样。这样,反倒是让读者更加闻到了封建社会的世俗。

再者,作者善于在广阔的社会联系中,从不同角度,多侧面地刻画人物的性格。最突出的是王熙凤这一形象。她的性格特征,就是她同贾府内外众多人物的联系中显现出来的。

    二、《红楼梦》的语言表现手法

    1、含蓄委婉却表意明确

    含蓄委婉,文意曲折而含褒贬是中国古代小说语言的鲜明特点,《红楼梦》也不例外。比如,贾宝玉到了秦可卿的房间时,先是一股细细的香甜,从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一直写到秦可卿“亲自展开了西施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寥寥几笔,尚未点明,就营造出了一派风流艳丽的气氛。这就是作者对于婉约含蓄的艺术手法的运用之妙,正符合了中国古代小说对婉约、含蓄的审美价值和艺术的追求。

    这都能让读者感受到作者深厚的文字底蕴和造诣深刻的文学艺术手法,似有山路绵延十八弯,终了之时,总算是顿悟了其中玄机。这是中国古典文学的语言传统创作手法,而《红楼梦》将它推向了高潮,使读者从中感受到了封建制度由盛到衰的过程,射影出了清朝必然退出历史舞台的命运。

    2、巧妙恰当的烘托手法

    这也是中国古典小说的经典手法之一。它用次要人物来烘托、渲染主要人物,多方面、多角度的为主要人物着色,从而达到很强的艺术效果。红楼梦也不例外。贾政在红楼梦里面也算是一个典型的封建社会的卫道者了吧,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写他的龌龊的时候,并未全部正面表现,而是用次要人物来烘托他。比如,作者先写赵姨娘是贾府中几乎人人痛恨,个个鄙夷她的一个人,以至于贾母当着贾政的面狠狠地骂赵姨娘,还照面吐了她一口唾沫,可见赵姨娘其人在贾府中的地位和她的卑污不堪,极其猥琐。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和贾政在闺房内琴瑟相调,至此,我们足以感受的到贾政的为人和个性特点。作者对赵姨娘大量的描写无非是烘托了贾政的性格特点,巧妙地展现了一个封建社会布道者的形象。

    另外,对于烘托手法,作者在环境烘托人物方面也做得极为巧妙。他善于创造适合人物思想、气质、性格的生活环境和不同的意境来烘托人物的气质和性格。如黛玉住的潇湘馆,宝钗住的蘅芜院,探春住的秋爽斋,宝玉住的怡红院等对人物都起着烘托作用。

    3、神话童话、诗词曲赋的频繁使用

《红楼梦》一开篇就由一个神话故事引起,一块顽石,一棵绛珠草,一位神瑛侍者,将小说的开头推到了一个梦幻的境地,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小说是一段虚无的故事呢?不是。作者继而又写道,“假语存焉”、“真事隐去”,旨在告诉读者,这曾是一段真实的故事,只不过时事已过,希望读者不要把它只当作一部闹剧看过,里面是有辛酸故事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小说还使用了大量的诗词曲赋,使小说更加具有艺术表现力。众所周知的黛玉的《葬花词》,这首词很出人意料的预料到了贾府的未来,诸如“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秋天燕子飞去);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也许就是贾府变故的预兆,八十回后,宝玉离家,生死未卜,而黛玉急痛忧愤,整日以泪洗面,潇湘馆也挂上了蛛丝,再无人烟。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也有可能正好写出黛玉宁死不愿蒙受垢辱的心情。

    三、《红楼梦》的语言艺术

小说语言质朴自然却富有哲理,富于情趣,并恰到好处地运用谚语俗语。这是《红楼梦》语言艺术的基本风格。哲理性的语言,具有形象、隽永、隐喻、明喻等物点,是从生活经验中提炼而成的。这种语言,往往是以一句浅显的成语形式说明抽象的道理,因而具有普遍的意义和持久的生命力。如“外面架子虽未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此等等。这些言语有哲理意味的名言,给人以生活经验和斗争经验的智慧启迪。而运用俗谚,是古典小说以来的语言传统,《红楼梦》则更上一层楼,它的改造更加贴切,更符合人物的身份和事物的本质。如“拔一根寒毛比咱们的腰还粗”等等。小说中,最富于情趣的文字,以凤姐最多,如凤姐初见黛玉的那一段话,瞬间缓解了众人紧张拘谨的气氛,由此见得一个管家女强人的风范。其次是宝玉和黛玉宝钗之间的爱情纠葛的文字。

 周汝昌曾这样评价《红楼梦》:“《红楼梦》使我们中华民族的一部古往今来、绝无仅有的“文化小说”。从所有中国明清两代重要小说来看,没有哪一部能像《红楼梦》具有如此惊人广博而深厚的文化内涵的了。”的确,我们不仅仅唏嘘于宝黛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凉爱情,更惊叹于 《红楼梦》的艺术造诣之深,它的艺术手法“讥讽得诗人之厚,褒贬有史笔之严”,堪称是我国古典小说史上的巅峰之作,具有极大的美学价值,是曹先生为我们后世人留下的一笔珍贵的财富,正如张爱玲的第三恨“恨红楼未完”,它带给后人的艺术力量和现实震撼是无以比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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